兩千億農村終結往生基金?!
最近全球經濟景氣持續衰退,金融環境依然凶險,各國政府無不提出種種振興經濟方案,並且連袂展開降息比賽,以挽救瀕於崩潰的經濟體系!但是最令我憂心的不是產業前景不振、消費信心低落,也不是一堆面臨倒閉危機的企業、或是恐將陷入『裁員滾滾』、『裁員廣靳』、『薪餉四成』、『遭裁禁飽』等困境的薪水階層上班族,也不是抵台後入住台北的大陸國寶貓熊──團團圓圓,當然更不是貪污腐敗的阿扁珍家庭是否被聲押?
而是會將台灣農業摧毀殆盡的『農村再生條例草案』!?請看看令人怵目驚心的相關報導內容,和部分專家學者與農村子弟的憂慮!馬英九是完全不明瞭其嚴重性呢?抑或這只是選舉後的政治酬庸的一部分?!
兩千億基金改造農村? 農家子弟批「滅農!」 2008-12-18 中國時報
2000億規模的「農村再生基金」無法嘉惠農民、改善農村生活條件及鄉村景觀,卻反可能侵害個人財產權、讓農民喪失自耕農身分?農家子弟18日出面提出質疑,並呼籲行政院撤回該項「滅農法案」。
立法院經濟委員會18日審查通過行政院提案「農村再生條例草案」,將設置2000億農村再生基金,財源由政府分十年編列預算撥入,基金用途為補助縣市政府對農村再生之規劃經費、農村社區整體環境改善、公共設施興建、個別宅院之整建、農業相關產業活化等。其中農村土地活化因農地重劃、土地強制徵收及農地整備過程多數議決,可能侵害個人財產權問題引發爭議,委員會決議院會二讀前須經協商,並應舉辦公聽會聽取各界意見。
民進黨籍立委林淑芬陪同「白米炸彈客」楊儒門、農業史作家吳音寧及政大地政系教授徐世榮等人召開記者會表示,農村再生條例通過後,將造成沒有農民、沒有農地且侵害農民產權的弊端。
吳音寧指出,該條例授權縣市政府可以毫無限制的,將農地圈進所謂「再生計畫區」,只要有土地所有權人數超過五分之三同意,就可以進行整合重劃。整合期間即便有五分之二所有權人提出不同意見,卻僅能供中央主管機關「參考」。計畫區內外觀窳陋的農舍,縣市主管機關可以逕行外觀修繕及綠美化,費用由所有權人負擔。她認為這是嚴重侵害農民的私有財產權。
徐世榮認為,農村再生條例的真實目的,是在為活絡房地產、開發農村,讓農地變成建地。他憂心台灣目前的糧食自給率只有32%,比日本的39%還低,如此要如何確保台灣的糧食安全?而區段徵收是嚴重剝奪人民財產權的作法,條例中卻僅以兩個條文草率帶過,迴避了都市計畫法中對土地徵收、重劃的程序規範。
草案第22條以縣市政府自行圈定範圍後,送農委會水土保持局核定就可以決定農地再生重劃區域,所有權人無法制止,這是嚴重侵害人民財產權的違憲作法。他認為台灣農村凋敝發展重點應在振興農村產業,但通篇卻無一條文處理這個問題。
楊儒門則指這項草案是「滅農」的法案,未來將不再有農民、足夠農地,現在的老農將面臨喪失自耕農身分、無法領取老農津貼的困境。
與會者同聲要求行政院應撤回這項草案,重新思考,規劃改造農村、永續發展農業的政策方向。
農村再生 二千億的誘惑 2008-12-24 中國時報 【蔡培慧、吳音寧】
(蔡培慧為台灣大學生物產業傳播與發展學系博士候選人,吳音寧為作家;二人皆為農家子弟)
「真實」的農村,到底是什麼?要「再生」成什麼模樣?專業農人、到工廠打工的兼職農人、出門在外的農家子弟、以及住在農村,而到農會或其他機關上班的職員、還有進入農村進行社造的工作者,想必都有不盡相同的認知與「想像」。但重點不在這裡,重點在於行政院目前提出的《農村再生條例草案》,用兩千億基金的甜頭,以及「由下而上」的宣示,夾帶、掩飾草案中最大的重點,那就是,行政機關得以「由上而下」,對公私有土地進行強制徵收、重劃、變更使用。
確實初看草案的第二章,可以看見「農村社區內之在地組織及團體應予整合,並互推其中依法立案之單一組織或團體為代表……共同擬訂農村再生計畫,報直轄市或縣(市)主管機關核定」等,好似為由下而上提計畫,提供了一條管道。但這條管道,放到現實脈絡來看,可能也只是立法者的「想像」。
首先,備受質疑的是,所謂的「在地組織及團體」,到底所指為何?草案中並沒有「合法立案」以外的其他規範,不過,昨日農委會主委陳武雄說了,「當地農會或社區發展協會」,都可以算是。 ───【丘山生註:地方派系、炒地皮財團、黑道角頭?!】
試問,依現實脈絡來看,若農會與社區發展協會,要爭「唯一」─因為只有唯一的「代表」,才能提計畫─會是具備地方勢力的農會,「整合」各個協會,還是NGO團體有可能要農會聽令?更何況再生計畫中,依規定,可將農漁會的土地,納入規畫、變更的範圍內,那是有土地的農會,整合沒土地、也沒土地變更經驗的NGO團體,還是社造團體可以規畫農會的土地?
不說在地組織的整合,難上加難,甚至因有暴利可圖,極可能造成社區內派系爭奪、黑道操控等問題,就說真的整合出一個「代表」好了,送請主管機關核定,難保主管機關對哪塊地要怎麼畫、怎麼變更,會沒意見。這樣的「由下而上」,真有草根社造介入的空間嗎?
更大的問題在於,農村再生條例草案的第三章,為「由上而下」的土地開發,大開方便之門。縣市政府可任意提出再生發展區計畫、整合型農地整備計畫,不需要徵詢在地組織或人民的意見。事涉農村社區及周邊(沒有界線規範)的土地如何開發、以及土地徵收重分配等,攸關人民財產權事宜,但草案中俱以「由中央主管機關另定之」等模糊字眼帶過,試圖以行政命令,擴大農委會的權力,這是明顯的行政擴權。 ───【丘山生註:要把農民私有農地強制徵收,成為公有地嗎?難道是要實施共產主義!?】
至於土地開發的內容,除了農地外,更以「範圍內公有土地,一律參加」強制納入公有地。以過往台灣土地開發經驗不難想像,勢將出現小面積私有地,圈住大面積公有地,進行變更的荒謬。 ───【丘山生註:將公有地輸送到炒地皮財團手裡?!終於真相大白於天下!!】
況且,農村再生條例並未確保預算的實施對象,縣政府可主動提出的「整合型農地整備」,才是此法案的要角。所謂「由下而上」的提計畫,難保不會只成為包裹毒藥的糖衣。
農村社區內部階級分化,是一個市場經濟商品化農業的歷史過程。正是一代一代奮起的農民,使台灣農村在不友善的政經結構中,仍能保持著活力。一部惡法,包裹著不切實際的糖衣,若草率通過,付諸施行,將是專業農民、兼業農民、住在農村的職員、離鄉的農家子弟、以及草根的社造者等,大家共同來承擔惡果啊。
農村再生為了誰? 2008-12-22 中國時報 【賴宗裕、徐世榮、顏愛靜】
(三位作者皆為政治大學地政學系教授)
以促進農村活化再生、建設富麗新農村為目標的「農村再生條例草案」,正在立法院審議;朝野不分黨派將農村再生基金加碼至二千億,意欲照顧四千個農村及六十萬農戶。吾人不禁要問,實際需求何在?台灣有八○%的人口居住在都市地區,過去十年來,政府積極推動都市更新(都市再生),已完成的個案不過數十個,如何在未來十年進行四千個農村建設?這真是農民的需求,還是政治的需求?財團派系的需求?會不會又是一個錯誤的政策,最後無力執行,浪費民脂民膏?
吾人不禁再問,農村再生為誰再生?真是要照顧六十萬農戶嗎?日前在一個會議場合,聽到農委會官員這樣說:「原先農村再生的立法意旨是照顧四千個鄉村社區和六十萬農戶,但是現況中農村居住者並非全是農民,若只針對那六十萬農戶補助,也會引起爭議。因此農村再生條例不是針對農民來補助,而是針對農村的整體改善和活化。只要有意願都可以來做,譬如說其實農民不會寫計畫書,但若是由退休學者、有教育水準的人力等在地農村居民主導才會成功。因此在真正實行農村再生活動時,大部分的農民是配合的,真正主導的是知識水準較高的人,因此不會是以農民為主。」
若是如此,原來農村再生條例不是為了農民,也不是為了振興農業發展,而是要農民來配合開發,所以照顧六十萬農戶或許是用來爭取預算的政治語言,而真正受到補助與照顧的恐怕是具有整合能力的建商財團與地方派系? ───【丘山生註:不是為了振興農業發展,而是要農民來配合財團開發炒地皮!?】
再者,農村再生條例(草案)第卅一條規定,農村社區內的窳陋地區得要求土地所有權人或建築物所有權人限期改善,屆期未改善者,直轄市或縣(市)主管機關得逕為實施環境綠美化、建築物之維護或修繕,其所需費用由土地所有權人或建築物所有權人負擔。這樣強勢的規定,殊不知有些農戶農民經濟困頓無力改善,只能窩在窳陋的房舍,卻被視為妨礙農村景觀的份子,被要求限期改善。這種高傲無情的立法心態,令人難以苟同。 ───【丘山生註:為什麼不住黃金屋?要窩在破草厝呢?曷不食肉糜的晉惠帝真多啊!?】
據聞農委會在立法未通過前,已選定地區試辦,換言之,沒有條例亦可辦理。事實上,現行農業發展條例、農地重劃條例及農村社區土地重劃條例等已有相似之精神與作法,足以達到相同之目的。如今制定農村再生條例,以建設富麗新農村之名,編列二千億經費的動機就令人不解。
若依目前條例草案內容實施農村再生後,變更農地以擴大可建築用地,其可開發或受影響之農地規模恐將超過十萬公頃,約占現存特定農業區與一般農業區總面積的二○到二五%,農村將水泥化,有些農民被迫離農,糧食安全不保,對農地資源保護及農業生產環境的維持傷害極大。農政單位主張的三農政策:農地、農業、農民,恐遭自行摧毀。
我們一向支持政府照顧農民的政策立法,令人遺憾的是,不談農地保護與農業發展的農村再生條例不是為農民而設計;不知為誰再生、為何再生的農村再生條例形同「農村開發條例」,我們極度擔心實施之後,農民不見了,農地沒了,農業也恐將「往生」。真不知這個條例花掉二千億之後,要為台灣的未來留下什麼?政策的制訂者與立委諸公們,在立法通過前,請給我們答案! ───【丘山生註:農村終結往生條例!?】
月光小夜曲 ─── 蔡琴
http://vlog.xuite.net/vlog/guest/basic.php?media_id=cEFJTGZWLTE0MTcwMjQuZmx2
曲︰古賀政男 詞︰周藍萍
*月亮在我窗前盪漾 透進了愛的光芒
我低頭靜靜地想一想 猜不透你心腸
#好像今晚月亮一樣 忽明忽暗又忽亮
啊~~~ 到底是愛 還是心慌
啊~~~ 月光
月夜情景像夢一樣 那甜蜜怎能相忘
細語又在耳邊盪漾 怎不叫我回想
我怕見那月亮光 抬頭把窗簾拉上
啊~~~ 我心兒醉 心兒慌
啊~~~ 月光
重唱 *、#
背景中的蟲聲和蛙鳴,以後恐怕要從台灣農村中消失無蹤!
(參考延伸閱讀):
以下引用自:http://tw.myblog.yahoo.com/umedoctor-umedoctor/article?mid=355&sc=1
サヨンの鐘(月光小夜曲)的歷史 作者:管仁健
60年代台灣剛有電視時,這首〈月光小夜曲〉就被號稱「長青歌后」的紫薇唱紅,70年代甚至被香港的薰妮翻唱為粵語版〈每當變幻時〉,日後又被蔡琴翻唱而流傳於兩岸。
但若以為兩岸三地的華人,對這首歌都是相同的印象,那就大錯特錯了。戰前出生的台灣人都會知道這首歌的背景,因為那是他們小學時就讀過的課文(初等國語科卷五17課)。
1993年春天,一位16歲的日本女高中生,來台灣參加羽球賽時,在KTV裡聽到〈月光小夜曲〉後非常喜歡,於是寫成遊記投稿,被刊登在4月9日《每日新聞》。由於承平日久,海峽兩岸與日本的年輕人,都無法理解戰爭的殘酷與軍國主義的手段,只把這首歌當作情歌。國營電視NHK於是展開一場「尋訪之旅」,到台灣製作了《幻の歌「サヨンの鐘」が聞こえる》(聽見了虛幻之歌「莎央之鐘」)的紀錄片。
莎央是台灣原住民少女,1938年9月27日在風雨中被當局徵召,背著將入伍的日本老師田北正記的行李下山,經過武塔南溪的獨木橋時墜河失蹤。兩天後的《台灣日日新報》,標題只是「蕃婦跌落溪中,行方不明」。但到了1941年1月《台灣愛國婦人新報․112號》,莎央已變成當地的「女子青年團副團長」。到了《理蕃之友․117號》,落水時的莎央手裡還多了一面日本國旗。
1941年5月,在台灣的日籍畫家鹽月桃甫,特別為莎央作畫。6月,哥倫比亞唱片公司灌製由詩人西条八十作詞、古賀政男作曲,紅歌星渡辺はま子演唱的〈サヨンの鐘〉,立刻風行全台。10月9日《台灣日日新報》報導,畫家堀田清治也畫了一幅「莎央」獻給當時的總督長谷川清。到最後台灣人吳曼沙的小說《サヨンの鐘》裡,落水時的莎央不但緊握著恩師的武士刀,獲救後還在國旗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後才嚥氣,「愛國少女莎央」的故事也終於「完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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サヨンの鐘 ( 莎央之鐘) 西条八十作詞、古賀政男作曲
嵐吹きまく 峰麓ふもと (暴風雨吹襲著高峰山谷)
流れ危ふき 丸木橋 (洪流沖擊著獨木橋)
渡るは誰ぞ 麗うるわし乙女 (青春美麗的誰家姑娘)
紅き唇 ああ サヨン (紅紅的雙唇~啊~莎央)
晴れの戦に 出て給ふ (為了捍衛鄉土勇敢上沙場)
雄々し 師の 君 なつかしや (雄赳赳氣昂昂英姿扣心弦)
荷なう荷物に 歌さへ朗ら(肩上扛著行曩歌聲震山谷)
雨は降る降る ああ サヨン(狂風暴雨中~啊~莎央)
散るや嵐 に花一と枝 (可憐一枝春花落失激流中)
消えて悲しき水煙り(滾滾洪水一去不復返)
蕃社の森に小鳥は啼けど(迷濛的山谷中小鳥為你哭泣)
何故に帰へらぬ ああ サヨン (為什麼不回來~啊~莎央)
清き乙女の真心を(青春美麗的少女真誠心)
誰か涙にしのばるる (有誰能夠不為你灑淚)
南の島のたそがれ深く(南島的姑娘呀雖然天色近黃昏)
鐘は鳴る鳴る ああ サヨン(鐘聲永為你敲響~啊~莎央)
這首〈サヨンの鐘〉,在戰後周藍萍填詞改為〈月光小夜曲〉,翻唱後流行於華人地區。很多日本人或台灣人在KTV裡常點錯歌,誤點為李香蘭在電影裡所唱〈サヨンの歌〉。因為這兩首歌詞曲作者都一樣是西条八十作詞、古賀政男作曲,但內容、曲調與演唱者卻都不同。
1941年4月,太平洋戰爭爆發前,日本已被軍國主義氣焰籠罩,長谷川總督頒贈一具刻有「愛國乙女サヨンの鐘」(愛國少女莎央之鐘)銘文的銅鐘,贈予莎央的家屬,陳列於她的故鄉宜蘭南澳,藉以期許全台高砂族青年效法莎央「獻一命於軍國之愛國熱情,且盡事親之孝養的忠孝之心」。
1943月3月,二戰正如火如荼,台灣總督府為了募集前線的軍伕,於是邀請國內的松竹映畫公司與滿州國的滿州映畫公司,聯合製作皇民化宣傳大戲《サヨンの鐘》,由執導《金色夜叉》的清水宏導演籌畫,並邀當時紅遍亞洲的李香蘭來台與原住民合拍。但電影並不是在事發地點的宜蘭南澳(在台灣東北部)拍攝,而改成13年前「霧社事件」的爆發地,台灣中部的櫻の社(春陽部落)。劇中主角都由日籍影星擔任,第二男主角的名字還被叫做「莫那」(影射霧社事件首領「莫那魯道」)。
電影最先是五分鐘的泰雅族生活紀錄片,今日卻成了最珍貴的人類學史料。接著故事開始於女主角莎央(サヨン,李香蘭飾)的男友沙布洛(サブロ,島崎溌飾)自日本學成返鄉,卻引來部落裡另一男子莫那(モーナ,中川健三飾)的嫉妒。結局是莎央為了歡送部落裡的警手(警局的雜役) 武田 先生(近衛敏明飾)奉召入伍,強忍高燒而冒險渡河,卻不幸跌落激流中而香消玉殞。
雖然劇情表面上只是男女三角關係,但「置入性行銷」的卻是鼓吹年輕人從軍,所以片中不管是泰雅青年或日本年輕教師,都以收到召集令為莫大光榮,結果成效果然甚佳。台語片老導演何居明事後回憶,當時他擔任台中州映像放送會雇員,經常背著沉重的放映機攀爬山路,巡迴各部落放映《莎央之鐘》,原住民感動萬分,爭相到派出所登記從軍,由於志願「名額」有限,不但要身家調查、口試筆試與體能測驗,還有人以「血書」爭取從軍機會。
曾任「高砂義勇兵」,戰後擔任仁愛鄉長的高聰義(布農族人)回憶,部隊遠赴南洋前夕,在台北公會堂(現在的中山堂)觀賞《莎央之鐘》,當時被電影感動得淚流滿面,一心想效法莎央;但後來到了戰場才發現,原住民僅是炮灰。因為他們都被派到最艱困的森林,所以傷亡比例比正規軍高,而且戰後也未獲得任何官方賠償。直到1974年,躲在印尼叢林裡29年的史尼雍(日名中村輝夫、漢名李光輝)被發現,才引發全球媒體的關注。
戰後台灣統治者由日本改為老蔣,為了「中國化」,南澳鄉的「莎央之鐘」被拆除後下落不明,「愛國乙女サヨンの鐘」碑文中的「愛國」和「サヨン」兩處被磨掉。〈サヨンの鐘〉的歌曲被中文版的〈月光小夜曲〉替代,甚至還有一部複製的台語電影《沙容》,但從軍不是為了「大東亞聖戰」,而是要「反攻大陸」。原住民也從日本人口中的「高砂族」,成了中國人口中的「山胞」。至於霧社事件,歷史的變化就更有趣了。
管仁健,1963年生,現任台灣文經社文學主編。一家都是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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